全部都忘了

【知乎体】【楼诚】哪一种拥抱更激动人心?

我竟然这么帅:

短且瞎编且伪文艺。

纯属为了苏昨天的拥抱。


甜不过正主。【仰脸】






哪一种拥抱更激动人心?





明楼, 理想是诗里岁月与阿诚。





阿诚因为被委派的行动,到外地一年。




与其说是行动,不如说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流浪。




他要变化各种身份收集各种资料,他要与各种己方人接头为他们提供暗杀对象的资料,又要时刻提防来自敌方的调查。





我无法给他寄信,因为他不能有固定的地方。




只是报纸上时常有他们的大新闻。




因为他的事不能让大姐知道,更不能让身边其他的人知道,所以周围人里明台是唯一知道的人。




我常常指着报纸对明台道“知道吗,这就叫青鸟殷勤为探看。”




明台时常在一边撇嘴“你这青鸟,都是被暗杀的。”
嘿这小子,总是一副讨打的模样。




我经常写信,写不能寄的信。




我想,如果字能代路而行,他到过的地方我想必已经转了无数个来回,能时刻伴他如明月。





阿诚回来,是一年之后开春的时候。




我的耳边似乎总是有河里的冰融化之后被河水带着汩汩向前,溪流涨腻的声音。




只是这时候正是春寒料峭,且这附近哪里有河流。




许是心里的等待溢出来的声音,这么久的辗转终于可以停止,他的颠沛流离终于到此为止。




打开门的时候阿诚仿佛挟着春风站在门口,蓝色的风衣外套,合体剪裁的黑色的西装,他流浪一年的眼睛亮的如同星子,他的嘴唇弯成轻笑的弧度。





他身子微微向前,似是带着撒娇的语气,“大哥。我回来啦。”




我细细将他的眉眼描摹一遍,笑道“又没戴围巾。”




他低头以手掩唇笑了起来,如涉水芙蓉。




我不禁合上门便低头吻了下去。



我终于可以不伸手在风中了。




许是因为外面太冷了吧,他的唇齿间都是颤抖的,却固执的不肯跟我交换吻。





我摁紧他的双臂,将他的口中搜刮无疑,将自己的一年来等待悉数倒给他。




直到他几乎站不稳,伸手揽住我才停了下来。




他的肩膀愈发瘦削,身材也愈发直挺。




只是这一年里他想必受过很多磨难,亦吃了很多苦。




这条路一如折身枯井之中,伸蜷都由不得自己。
即便再小心翼翼亦有人会盯紧他,随时都有可能一颗子弹迸发出去让他血花四溅,防不胜防。



还好他现在已经完好的站在我面前,便是他孤身涉水,渡河成功了。




我不想再去想那河有多险恶,他被震的有多少次趔趄和多少次摇摇欲坠。




那些欲灭他的人,我明楼执抢的手,早晚让那些人身魂相离。





我右手从阿诚肩头穿过,一手环着他腰侧,将人拉进怀里。

带着些安抚性的拍拍他的肩膀。




他带着笑意揽上我的腰,喊了声大哥便埋在我颈窝里不做声。






这个拥抱像穿过了千年万年,穿过无数夏天的虫鸣和夜风,穿过了秋晨的薄雾和微霜,穿过了冬季的皑雪与月光,而我,终于在春风中伸出手抱紧了他带走了的我一年的婆娑岁月。





胸腔里一直被岁月碾压的沉寂着的东西突然怦然起来。




他已经过了抓着我衣角哭唧唧的年纪,只是此番拥抱他却如同终于松懈一般,埋在我劲窝里迟迟不肯抬头,我的衣服竟有些濡湿的感觉,我勉力让他抬起头来,他便睁着眼睛湿漉漉的看向我,眼睛里如同飘进了雾气。





我手犹豫半晌,又揽他入怀。似揽苍穹在心。




回答到这里基本就完了。



拥抱重要的不是时间和机会,是能和你拥抱的那个对象。





他于我,如远在孤岛之珠,哪怕再远,我亦会纵船于风浪中找寻他,舣棹拥入怀之。若得此珠,已够我激动半生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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